过年谁家可以不去 不可不给二姑婆拜年
刚给二姑婆拜年 二姑婆和我说话时数度哽咽 老念着“wa eh sun (福建话:我的孙)”
妈妈说二姑婆很疼我们 小时候二姑婆很多次自己坐巴士 从石角来 给俺们带饼干啊啥的 给俺们钱买吃的
二姑婆看见我 拉着我的手 说话也哽咽了 她想用力握着我的手 我感觉不到二姑婆的力道 却感受得到她对俺们的真情
二姑婆牵着俺们的手 迈开她衰老的脚步 带俺们看看她家
走着看着说着 二姑婆又哽咽了
二姑婆让俺们好好念书 一定要买间房子 也不用大 住着舒服小小就好
临走前 二姑婆还在念着“wa eh sun” 数度 鼻酸
给二姑婆一个拥抱 不舍带着鼻酸离开了
俺们一年才看她那么一次 二姑婆90几岁的人了 还记得记着俺们 也着实不容易的
给小舅公拜年时 惊觉脖子上空寥寥的 伸手摸摸 绳子还在 放心 轻轻一提 还真得很轻!!!我娘啊!子弹呢?
糟糕了 又不知道啥时候掉的 这时候咋办 走外边看看 会不会刚打电话时掉了
看了找了 没有....仔细回想 除了在婆婆家外抓蛮牛堂弟时比较可能把子弹挣脱外 其他地方可能性都不高 算啦 打最坏打算好了...回婆婆家外马路找找看好了 要没有 算了 再弄个进来
耐着心等到回家时 让爸爸把车灯亮着 在可能挣脱的地方找
“没得”
“没有”
“不可能这里吧?”
“哥求你了 出来吧”
“我爷啊 你在哪?”
就在我搜索到前 堂弟比我还快地找到了 我那时的心情 就算你把Hans Zimmer弄来 他也没法给我心情配乐啊
考虑着 挂着还是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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