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数日,叮当七侠一行人便来到春日部。
“到底我们要去哪里?”哆啦利钮又笑问道,虽然年纪不小,但是笑起来却有如小娃儿般天真无邪。
叮当六侠俱皆皱眉,接连数日哆啦利钮问过这问题不下百遍,却仍没能记住此趟七侠重聚,本为到春日部找个人。
王哆拉摇头叹道:“利钮的健忘症越来越严...”话未说完,突感背后一阵寒意袭来,急忙转身一看,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呜呜?”哆啦尼可夫发出好像野狼的声音,听他声气,像是询问着王哆啦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王哆啦答道:“不过就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这春日部地方着实不小,却好在叮当七侠要找的人在这里名头响亮,到茶馆略一打听,便大略打听出了那人的宅第所在。
只见门院秋深,落叶满地,朱门漆褪,灯笼残破。若非茶博士再三强调那人确实住在这,外来游客尽皆不信江湖上名头响亮的一代怪侠便是置身于此。
哆啦A梦叩了叩门环,却未听得有人应门。哆啦小子最是急不得,拉开哆啦A梦,扎马微蹲,大喝一声,一招空气劲炮拳击在门上。哆啦小子本拟一拳砸开大门,却未料这一拳击下,朱门登生反力,直震得多啦小子右臂酸疼。
“这不是门!有诈!”哆啦小子强忍痛楚道,这一反震直震得他手臂关节酸麻疼痛直似数十把刀同时往他手臂上招呼。
“等一下...”哆啦A梦似乎发现了什么,“这写的是什么?”
叮当七侠一同凑过头来,往门上一张小纸条看去,只见纸条上写道:“这石门是门 这门是石门 门是这石门 石门是这门”。
哆啦利钮笑问道:“这写的是什么?”
哆啦小子怒道:“一张忽悠人的东西,这根本就不是门,这是墙壁”。
“依我看...”王哆啦道:“这可能真是一道门。”
多啦小子手臂奇疼难当,气道:“如果这是门,刚才我一拳打下去,它总得会向内推开一点吧?”
王哆啦道:“可能这门不向里开,是往外推的。”。王哆啦见识广博,他这么一说,其余六侠顿觉有理。
“赤快杰”耶鲁玛他哆啦自告奋勇道:“等我把他拉开来”,说着,运起真力,就要把门往外拉开。
朱门纹丝不动,耶鲁玛他哆啦的脸却已红得如朱门一般。额头汗珠涔出,口里叼着的那枝花也快让他咬断枝了。
只听门后传来人声颤道:“外面...是不是...有人?”接着耶鲁玛他哆啦突觉一股外力把他紧拉着的门向旁一引,耶鲁玛他哆啦顿失重心,向旁跌去,。耶鲁玛他哆啦下盘一沉,立时拿桩站住,方才不致跌倒。
七侠心下不禁诧道:“原来这门不是前后开关,而是向旁推开的。看来这江湖怪侠透着邪气...”
只见开门那少年头发剃得短得可以,一脸惊恐,双脚颤抖,颤道:“你...你...你们......是.....”后面那个“谁”字还没吐出口,便已吓得一个倒跃,向后掠出三丈有余。只见此人身法轻灵,便是躲避倒跃,也是落脚极轻,显然此人轻功不低。
“我们是...”无耳蓝猫哆啦A梦正要说明来意,那人发一声喊,便逃得无影踪了。
叮当七侠不禁一怔,心道:“瞧此人身手不凡,怎的胆子却这么小?”
哆啦利钮很快就回过神来,见着一只苍蝇,便高高兴兴地追着苍蝇去了。
叮当其余六侠行走江湖多时,均想:“这怪侠透着邪气,倒要留神,莫让机关把咱给害了。”,原地不动,环顾四周。
“飞啊飞,小苍蝇。身子小,要变鹰!”哆啦利钮追着苍蝇,不知不觉追到了院子一棵大树下。
“啊!”哆啦利钮一声惊叫,划破了这弥漫着邪气的沉寂。
“不好!”叮当六侠急往惊叫声处抢去,生怕多啦利钮落入了陷阱。六人还没到,便已先听到哆啦利钮笑道:“嘿嘿,还真像。”。
叮当六侠到院子树下一看,只见哆啦利钮正笑呵呵地轻抚着树下一长毛怪物。
“这是什么东西?”
“假树獭。”哆啦利钮天真笑道,边说边把“树獭”的爪子捉在手里。
哆啦小子伸手向树獭抓去,道:“怪人的家里尽是怪东西,连树獭还有假的。”。
眼见那鹰爪般的五指正要抓上树獭肩头,树獭猛一个回头,缓缓道:“你说谁是怪东西?”
哆啦小子未料得这只树獭会说话,只这么一惊,鹰爪登时抓不出去,半空中凝住。“树獭”凝望着哆啦小子,缓缓伸出尖锐的爪子,便往哆啦小子脸上抓去。
哆啦小子竟似着了迷,眼睁睁的看着爪子伸过来也不闪避
。叮当七侠生死一条心,此时见得哆啦小子也不躲避树獭这一抓,各人立时出手相助。“赤快杰”耶鲁玛他哆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解下披风,随手一抖,大红披风便遮住了哆啦小子。“大胡善人”哆啦梅度和“回春圣手”王哆啦抢过去,一把把哆啦小子架开。“无耳蓝猫”哆啦A梦和“暴怒狼君”哆啦尼可夫同时施展擒拿手,一人制住了树獭的手腕,一人制住手肘。
岂知,哆啦A梦和哆啦尼可夫忽觉手里制住的手腕手肘好像被人挖空了,再看树獭,也只剩下一层皮毛,瘫在地上。
树獭皮毛后站着一位少年,只见那少年浓眉大眼和尚头,眼里同时透着稚气与邪光。
哆啦A梦问道:“你莫非就是蜡笔小新野原君?”
那少年也正色问道:“你难道就是胆小鬼的师父哆啦A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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