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30日星期三

有心无力因为懒 自己搞 加薪加薪!

人是越来越懒惰的了 想要更新 但是不懂更新啥 不懂咋更新 就坐在电脑前打开blogspot干耗着(还有那个[九个白昼八个夜] 你啥时候动手?)
好吧 上回说学蛋糕 匆匆一个礼拜就过去了 阿芝明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了 接下来的蛋糕活儿啊三文治啥的全都是我自个儿来了 想想有点怕...
sponge cake,muffin...算学到的就这两种 其他的阿芝都一概没教 几天前她做cheese cake,我偷偷把材料分量和步骤记了下来 也不知道偷不偷得全 下回得实践一下
实在很懒 是日子太平淡吗?(以前你的日子也很平淡下)难道是平淡得没有特色?估计就是这样吧 我怀念以前那种想啥说啥就写啥的日子 现在不知道是提不起劲还是咋的
反正 下个月开始我不是做蛋糕就是搞三文治 再来就帮忙做包子啥的
半年将届 加薪依然无动静 这种环境低下 加薪谈何容易 外劳多 炒掉你让外劳做 利润更多
无论如何 先跟他提一提 不加就走呗
四月份 其实已经半年了的

2011年3月26日星期六

天资聪颖顺藤摸瓜顺理成章

还在跟着阿芝学蛋糕 其实也没啥好学的
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种蛋糕
她藏私了 不愿意教 这就算了 还吩咐我 明天做cheese cake的时候不要问 看就好
“不用学这样多 到时候你自己跟老板拿recipe 他说我的不好”他说你的不好 这个意味深长啊 这是他说的吗?还是你推托不教我说的借口呢?
反正明天她是不会告诉我多少分量多少克的了 唯有跟在她身边偷好了
-------偷也是逼不得已-------
俗话说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她辞职了 下个月就是我一个人顶在这岗位 我手底没几招 咋说得过去?
今天做butter muffin,我不过问了某材料的分量 她告诉了我后说:"不要学我的 这个是我看书看来的 老板说我的不好 以后你自己去跟他拿 他说他的比较好" 我靠 这啥态度 算了 我忍 反正也没几天了 
好在我天资聪颖 分析能力极强 你不告诉我 我还不能悄悄自己计算不成?先前我记得某些材料的分量了 现在就差面粉和糖粉的分量不确定 隐约记得那分量 但是就是不敢肯定
终于 给我逮到机会 乘她去后边给蛋糕出炉的当儿 我赶忙想想咋样算糖的分量
其时我以为面粉还没下 心想这下应该很容易就给我摸出个轮廓来 只要接近那个不确定的数 那那个分量就是正确的了
当我往钢桶里头看去 心一下子冷了 面粉下了去 看看电子秤现实的重量 已经归零了 心灰意冷 想是这次难以抓出个啥轮廓了...
不知咋地 双手抬起钢桶 一线希望出现 出现的是负数 即是已经归零了重量的重量 我心底不禁欢呼:“是了 这就是他的重量了!我只需要把钢桶的重量去掉 就能摸出个大概了”心底盘算好 待会儿秤一秤钢桶的原重量 回头下楼去借用计算机再慢慢推算
不出所料 顺藤摸瓜 顺理成章 顺手拈来就把面粉和糖粉的重量找到了 心下大喜

2011年3月23日星期三

丢命的早晨 压力锅不焖炸弹

大清早洗漱完毕 整装出发 发动引擎 轿车倒退 进牙就要出巷子
来到巷口 外边拦路一排就是载送孩子上学的父母
好不容易让我切割进俩车之间 踩油门就要转弯驶出巷子
车子的马力使我身子不得不往后倒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我这双锐利如鹰目的眼睛侦测到一个动静由左向右...
我对动静特别敏感(你个深度近视的家伙谈啥对动静敏感?) 是 我是戴眼镜 但是近视不代表对动静不敏感 曾经有这么一次 我们好几个人去玩使命召唤 jarell盯着我的荧幕看 那时候我搭上了架在窗边的机枪 我指向一条道路 这时候敌人在荧幕角落跑过 我二话不说 眼看手动 一个调转枪头 也不瞄准 扣下扳机(你是说click left mouse吧?) 在我密集火力下 敌人倒下 所有动作均是霎那间的事情(你没发觉你又跑题了么?)
...只见一辆白皮van仔开过 我本能反应发挥极致 右脚马上从油门抬起猛踏下脚煞!惯性作力把我往前一抛 要没安全带和本能对往前作力的抑制 这大头兴许真得碰车镜了
... ...这么一下 把我吓得更精神...好好开车 啊!千万别坑洼道路你不走 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不过也对 马来西亚在这个...该咋说 其实大家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心照的政党领导下 路面像月表 国情像苏联 领导像小希...亥儿!黑特勒!(Heil Hitler...)

[九个白昼八个夜]至今还没搞完...主要是昨天晚上跑出去玩使命召唤 回到家后只更新昨天的事情 暂时搁下了[九个白昼八个夜]的记录活动 今儿夜又和jarell出去limteh,回来写了这篇 懒惰了 明儿吧 明儿我继续写...
--------压力锅焖的是猪肉不是炸弹--------
中午 老板弄来了压力锅 搞起酱油猪肉来
由于焖住当儿 压力气阀泄气的声音尖刺吓人 当猪肉焖好后 同事走近 我开玩笑地说:“不要走这样近 等下爆炸” 然后作势躲开
老板瞪了我一眼 然后说:“阿杰最怕死的 有事第一个跑 有吃又跑第一个”
我笑笑 嘿嘿...尴尬...
“杰” 老板唤道:“你来开盖”
...想炸死我咩...
当然 如果你一开始也认为如我所说会爆炸 你该去恶补你的常识了

2011年3月22日星期二

贵人?

甫从浮罗岸回stutong工作的第一天 就听说阿芝辞职了 这个月尾就走了不来了
上个礼拜还没过去时我就听阿芝说她想换工不想这里做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早上lina跟我说:“杰,你先跟阿芝学做kek 阿芝做到月尾 等她走了之后老板如果还没有找到人做kek 你就先做着先”
一个礼拜...仓促了点吧?我不否认我学习能力挺强(那啥季候风吹起都是因为你...) 只是我比较懒惰...可以的吧?只要积极性不被削减 蛋糕能一直牵引我的兴趣的话 这不会是大问题吧?
阿芝来到后就跟着她做三文治 这个之前有进去帮着点 隐隐约约也懂得咋样搞的了 难度不高
接下来就是sponge cake...这个难度大点 材料多 重量啥的不好记
就拿蛋塔皮的recipe来说 我是用比例记住要材料下多少的 啥以牛油为准 蛋黄粉是他的几分之几 糖和水的比例成正比 同时这两样加起来和牛油是同等值的 奶粉又是多少的比例啊
sponge cake的就比较复杂 没有一个整数的 几乎全带零头...
称量的时候 阿芝给俺们的感觉就是教条主义太重 848克就是848克 不多也不少...我每次在想 多一克两克的为啥不可以?材料总是有下不完的时候 可能随风飘了 可能卡在盆缝里 可能沾手上了 总有下不完的时候 我也听说过 recipe只是一个参考...可能我思想有问题吧 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对着做就没错了...我就是不咋爱跟着人家的脚步走...
这兴许又是一个机会 难道阿芝就是算命佬说的贵人?(你啥时候去算命了?)新年时看电视说的 今儿年属马的贵人是个女的
如果真是贵人 为啥是她的离职给了的我机会?

2011年3月21日星期一

[九个白昼八个夜] 心的碉堡 思想斗争 陷阱

在街道尽头 戴上早前买了却苦无机会(机会该说是“借口”吧)戴上的数码迷彩帽 因为打从买了那帽子 每天回家都是好天气 为此这数码迷彩帽在包包里猫了好多天 今天终于可以戴上了

检查各包各链都已拉上 稍微一挺背上那装满衣物的大背包 跨步走出房檐 迎接那无情的风雨!

终于回家了 回家了 心情振奋 没有啥可以抵挡我向前的决心

街道 、招牌、电灯柱、电线杆、野狗一步一个前进 我离家越来越近

帽顶湿透了 没事 头顶有mohawk(将爆发的富士山吧 袜子因鞋上的破孔渗水而湿了 没啥 不碍走路

回家了!(不过就离家一个礼拜整得好像从日本地震海啸赈灾回来那样

-----------------话说家就是心的碉堡-----------------

时间回调一个礼拜 即上个礼拜六

早上 整装待发 该带的都带了 换洗的衣物、充电器、洗涤用品、出门不离身的“战术”折刀、钱包、拖鞋(后在宿舍壮烈了)妈妈还偷偷塞了药丸牙签耳棒panadol、就差刺刀没带去心想待会儿要做点心了,心底高兴 人就精神起来。

在肯雅兰小霸王分档登车 直驱浮罗岸

想象是无边际的 也让人不切实际 脑海里所有美好都在接敌(没这么严重吧?[当然没这么严重 采用接敌一词只为了让句子看起来像军事小说中的句子]不过就一个长不长短不短的东西 还扯上小说了)后随着心底一声爽脆的声音而破裂进而碎了

跟着阿伟上楼把背包卸了 下来本以为后台工作 却冷不防阿kok一句:“你前面帮忙”一个心落了下来 重重摔在地上

-------坚强的生命力 不屈不挠地在逆境中顺应------

瘫在地上的心 慢慢挪动了起来 半跪着 极大的挣扎

很失落地来到前边 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 陌生的脸孔 我很想脚底抹油溜了去 可是我不能 心里两股意念不断地搏斗不断地辩论

内心少有如此强烈斗争 辩论范围不断地扩大 整个人好像丢了魂那样

同样的工作 动作相比下却是迟钝了许多

“我不喜欢这个新环境”

“适应它 你得在这里逗留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我当时是不是傻了?咋会要来这样的地方?啥适应?我最讨厌重新适应”

“你会惯的 你只是需要点时间”

“时间?你在说笑吧?一个礼拜时间 这也太久了”

“一个礼拜也算久?还嚷嚷当啥后备军?集训就得一个月了”

“别拿一事说一事 来这里干没意义”

“回头那边干跑堂就有意思?”

“至少还能蒸包 多少都沾点边”

“沾啥边?那头ferry会蒸包了 就不需要你了”

“那我就可以回上二楼做包子”

“二楼?哼哼哼哼楼上都有多少人了?你总会数数吧 你算算看多少个人”

“咋?人多就不可以再多我一个么?”

“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开始就是个局”

“局?这咋会是个局了?”

“你仔细想想看 老板为啥突然说安排你来这里学点心?”

“因为上次他说阿kok要教俺们做点心”

“刚柜台那大姐不说要出门么?为啥偏是这个时候把你派来?大姐刚说了“一个礼拜 很快的” 为啥偏偏也是一个礼拜?”

“这...”

“这么些巧合凑到一块 你还不明白?这明摆着的事实”

"我..."此时 怒气已悄然涌起

------说书的上身...-------

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累了懒惰了 消停会儿的得不?

2011年3月11日星期五

紧急征召(假的)

“杰,nyi koh loi har(客家话 译文:杰,你过来下)”正跑堂的ferry把看着包的我喊去
“哦”应声随他走去
“杰!”老板高呼 “你来”
“哦”陷入两难 打发ferry 往老板走去(你个势利的家伙...)
“我安排你去padungan做一个礼拜先...”听到这里 我一时呆了“...你看习惯不习惯”
“啊...”脑海里万般顾虑闪过 ... 想想 这个可能是一个转折点。机会 没有固定形式。 “(抓住吧!抓住吧!我他妈的叫你抓好!)”心里自己对自己说
“哦...”应得很勉强
“你跟ah kok一起睡一间房”...呃...他不会半夜起来摸我吧?(你啥脑子...)
-------很累很懒惰很懒惰很累-------
好吧 将有新的体验 问题这时候出现了
没有电脑 我用啥纪录?手机?亲娘诶 那玩意儿打字打到来花多少时间...
算了 下个礼拜回来再说 那时候再好好更新吧
---------话说今年肖马的贵人是个女的---------
女的...不是吧...教俺们做点心的那位 是个男的...
(你就信这些有的没的吧啊 ...这样下去谁也帮不了你)
--------打工的最希望的是啥都不用说了吧?--------
加薪 有的呢吗?打工的 哪个不想加薪的?
学会的没多少 我貌似还没拥有足够的筹码谈判...
--------一个礼拜--------
啃电子书...

2011年3月2日星期三

机会? 童话梦幻般的归途 耀出自己的七彩

昨天 刚筛完粉 碰巧老板跟ah kok走过
就这么巧我和老板眼神接触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电到(少车点大炮会要了你命不成?) 老板突然对我说:“ah kok想收你去做点心”
“点心?在哪里做?”话方出口我才发觉问了个傻瓜问题
“当然是padungan啦 要吗?”
“哈 这样啊 我考虑一下先 交通啊什么的要安排一下”
老板没说啥 就下楼去了
事后想想 老板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好啊 老跟人家开玩笑开得现在自己都不轻易信人了...)
每一个出现在眼前的转变都可能是个机会 我还在想着 抓不抓住 不过估计就要溜了...
地点更近了 走路回家的距离和时间都缩短了
我不知道还在顾虑着啥 是对未知的恐惧吗?还是不想转换环境?回家路线?
可能吧 回家路线 走了几个月了 见证我的坚毅一点一滴的累积
我还在想些啥 为了走过的三几秒?
给点时间我考虑吧 虽然机会随时溜走
是吧...换换环境也不错的
--------改造的过程是痛苦的-------
一个人 一个背包 一样的路线(你真该换路线了 很可能你已经被歹徒盯上了)
路还是一样的凹凸不平 车还是在塞 我 无阻地走回家
走着走着 一辆罗里冒出泡泡来 一名金发不知道是男生还是女生的在吹泡泡
泡泡在夕阳下耀出七彩 随风飘荡 可不一会儿 都破灭了
嗯哪 梦幻泡影 一会儿就破灭
生命总有尽头 在那尽头前 尽自己能力耀出自己的七彩 我不想过于平静的度过一生
如果茉莉花革命吹到这里 我会加入革命军吧?希望会加入 就是死 让我为我成长的土地留下血 请你把我鲜血染红的鲜花洒在我的胸膛上(扯远了 回来...)
塞车塞车 我走路远比他们快多了 不一会儿就超过了罗里 那家伙还向我吹来泡泡 说实在 挺高兴的(你是走出精神病来了...)
不一会儿 罗里可以前进了 超过了我 那金毛家伙 在罗里经过我身边时不忘给我吹多一次泡泡 仿佛在激励着我
走下去 走下去!
... ...
一颗泡泡迎面吹来 眼见就要碰脸上 我本能地侧头闪开 继续我的归途